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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没有。”锦声轻轻咬住唇内侧的软肉，垂头丧气，“我想多雇几个。”燕非江把手机扔回沙发，双手环胸垂眼凝视着他，“觉得我不行？”“……你刚刚都那样了。”锦声只会干巴巴说这样说。但是潜台词，就是不信任燕非江的业务能力。燕非江都要气笑了。他走到锦声面前，微微勾起他的下颌，锦声原本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，直到燕长观的指尖划过他脖颈上的痕迹。“你在里面干什么了？”……突如其来的一句，砸得锦声找不着南北。他耳根都红透了，当时被燕非江压着怎么都无法挣扎的记忆涌上心头。见锦声不说话，燕长观突问：“是人是鬼？”“……鬼。”锦声小声嗫嚅，“燕非江，是个色鬼。”“他被涩鬼缠上的男大学生5锦声被忽然说话的燕长观吓了一跳，手机都险些没拿稳，还不待他反应过来，身后气息逼近。燕长观微微俯身，双手支在他的身体两侧，玩笑似的念着手机里的弹幕：“他们让我对你好点，我平时对你可以吧？”【男朋友声音还挺好听，看看脸。】【失恋了，宝宝什么时候谈的恋爱，什么时候分手啊？】【啊啊啊啊啊啊我就说！声声这样的人间富贵花怎么可能没男朋友，呜呜呜呜。】“……别开玩笑了。”锦声回头仰起瓷白的脸看了燕长观一眼，然后瘪着嘴把他支在自己身侧的手推开。燕长观轻笑，顺从地收回手，站在沙发旁垂眼望他。“不是男朋友。”锦声跟弹幕澄清，声音软软的，“是朋友，最近来我这里住几天。”【啊，失望，这就是直男的小把戏吗？】【嘻嘻嘻那我还有机会，声声我刷个榜一，你能不能出来跟我见个面？】【我！我也可以刷！面基赛高。】“……别刷。”锦声见他们竞争似的陆陆续续开始刷起来了，慌忙道，“我不见粉丝的，也不缺钱，快别刷了。”燕长观轻啧一声，见弹幕里那些人挨个逗锦声开心，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有点烦。他撇开视线，半响翻出手机在应用商店找了一圈，找到了锦声直播的平台，把刚刚记下的昵称给输了进去。关注。在观众的再三干扰下，锦声不得已还是开了摄像头，未避免把燕长观也照进来，开之前他小声提醒了燕长观一下。燕长观懒洋洋应了声，坐到了他对面。【老婆！老婆！老婆啵啵。】【这就是我天选的老婆啊呜呜呜，好想跟老婆见一面。】【老婆的朋友呢？看一下长得怎么样。】燕长观注意到这条弹幕，便掀起眼睛看了眼锦声，锦声也恰巧抬头，两人的目光登时便对上。锦声不知道燕长观手机里是自己的直播间，他微微抿了下唇，本想小声跟直播间说不要开这种玩笑，他跟这朋友不是很熟，但想了想，还是改口述为打字，免得燕长观听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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