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军衔,如果不喜欢干了,再回市刑警局。我保证,到时候只要您一要求,我就放您走。
我现在需要一名优秀的分析专家。&rdo;
&ldo;如果您需要我,就不会放我走了,&rdo;娜斯佳笑了,&ldo;您在糊弄小傻瓜。&rdo;
&ldo;我们可以订个君子协定,&rdo;扎托齐尼笑呵呵地反驳说,&ldo;除了您以外,我再找一
个聪明点的人,您用一年的时间教会他干分析工作,给自己培养好接班人‐‐然后您就
可以心安理得地获得自由,到市里与犯罪作斗争的战场上去驰骋了。&rdo;
&ldo;老实说,我为什么不愿意呢?&rdo;娜斯佳在心里问自己道,&ldo;伊万所提建议正是我
以前梦寐以求的。我可以单搞分析工作,再不必因为自己只是偶尔才做点纯刑警工作而
且并未尽全力而有负疚感,也不需要在任何人面前替自己辩解,不需要忍受刑警局楼道
里别人的斜眼,也不用听别人在背后议论,说什么戈尔杰耶夫为自己的情妇创造了温室
般的条件。作为上司的伊万并不比科洛布克差。当然他完全是另外一种风格,扎托齐尼
是个很严厉、很冷峻甚至有些残酷的人,他对我也不会有所宽纵,而且我根本也不需要
他对我宽纵,最重要的是,他是一个聪明人,而且无疑很正派。我干吗非要死死咬住这
个位置不放呢?我已经当了快五年的少校了,要是搞得好的话,一年前就应该得到中校
军衔了。但问题并不在于我特别需要这些肩章,而在于,其他长官和同事往往就是根据
这些肩章,确切地说,就是根据这些肩章的及时更换来评价我的头脑的呀。一直停留在
少校级别上吗?得,准是傻蛋,准是个百无一用之人,再不就是你个人问题方面准有些
不正常吧。那好吧,就让我们看一看你个人问题方面有什么问题吧!啊!原来是这样,
因为与犯罪团伙有联系而被停职并受审。爱德华&iddot;杰尼索夫就是卡敏斯卡娅的一个朋友。
而如果档案上什么都没查出来的话,那又怎么样,档案里无记载的,其中可能的原因还
少吗。而事实上她肯定有污点,被揭穿过,所以才没给她晋级,才没给她照例该得的军
衔。&rdo;
&ldo;让我考虑一下,&rdo;娜斯佳郑重地回答,&ldo;这个建议出乎我的意料,我没准备,不
能马上答复。&rdo;
&ldo;考虑一下吧,&rdo;扎托齐尼同意了,&ldo;我不会催您的。&rdo;
一小时后,娜斯佳回了家。经过这段散步以后,她情绪饱满,精力充沛,甚至觉得
浑身充满了力量,这种感觉是过去所没有的。由于血管问题,她总感到有些虚弱,经常
头晕,还发生过因闷热而昏迷的情况。她笑眯眯地哼着小曲,开始愉快地打扫房间。同
时自己也有点奇怪,被丈夫抛弃,工作也不顺利,可还在唱歌并对生活充满欢欣。这可
不是好兆头,真的不是好兆头。
当她已经吸完尘,正准备完成擦窗户的英雄壮举时,电话铃响了,是季马&iddot;扎哈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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